尽了。
好在没多远的地方就有一座茶肆,位置偏僻,没多少人。
裴夏琢磨,反正是稍歇即走,衣服湿透虽然可疑,但也无妨,可以过去休息一下。
结果,走到茶肆外五十步的地方,裴夏停住了脚。
他紧盯着那张摇曳的茶肆旗幡下,正坐在长凳上喝茶的那人。
那是个身材精瘦的中年人,他提起茶壶,恰好最后一杯倒干了水,似乎已经等了裴夏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