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问。”启焕唇角含着笑,故意低头不看她。
“我偏要听你自己告诉我!”明颜娇蛮地一把从血水中抓出启焕的手臂。
阳光恰好照进屋来,照在水盆中,和少年还挂着水珠的瓷白手臂上。
红的刺目,白的耀眼。
“他碰过姐姐的身子。”
启焕猛地凑近,轻轻在她侧颈咬了一下。
滚热的鼻息扑在她耳后,虎牙刮过她修长的脖颈。
尖锐的触感让她有一瞬的颤栗。
“我有私心。”
明颜红着脸瞪他,又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
那墨黑的眼眸中满是霸道与占有。
她的小狼崽儿长大了啊。
萧承煦收到一封从宫里传来的密函。
“是焕儿来信了吗?”我着急地催萧承煦快些将信展开。
信笺上只写了一句诗。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萧承煦盯着这句诗愣了愣,旋即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什么意思啊?”我瞪着大眼睛不解地望向萧承煦:“启焕没有出什么事吧?”
“咱们的儿子机灵着呢。”萧承煦将那封手信递给我:“星星,我陪你入宫,咱们去看看乔太妃吧。”
“乔太妃怎么了?”我捧着手信仍不解其意:“我们为什么要去看她?”
“等到了宫中你就知道了。”萧承煦又重新瞥向那张字条:“看出什么没有?”
“什么都没看出来。”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笨呐,”萧承煦在我额头上轻轻敲了个栗子:“这是焕儿的字吗?”
字条上是工整娟秀的簪花小楷。
“不是哎。”我这才反应过来一点点:“那这是谁写的?”
“该是个与启焕两情相悦的姑娘。”萧承煦端详着字条上的墨迹:“有见识,有学问,而且——焕儿看来十分信任她。”
“承煦,你怎么能从这十几个字里看出这么多?”我拧着眉头眨了眨眼。
“唉,”萧承煦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儿子的品味没像我,为父心中甚慰。”
这句话可让我听出不对来了,纤细的两根手指尖儿立刻拧住萧承煦的胳膊肉,阴恻恻的眯起眼睛威胁道:“你重说?”
“像我娘子这样活泼灵动娇俏可爱的妻子啊全大晟找不出第二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