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扔了,王妃这几日心情不好,别让她看着碍眼。”
管家正疑惑不知其解,承轩却听的笑出了声,幸灾乐祸道:“哥,你真是怕嫂嫂看着碍眼吗?是怕她收拾你的时候拿着趁手吧!”
“嘶——!”萧承煦被弟弟揭了短,闹了个大红脸还嘴硬着狡辩道:“胡说什么!”
我近些日子也是忙碌,乔太妃的癔症时好时坏,我隔日就要入宫探望,德安的夫人幼仪郡主算是我幼时在宫中的故交,如今皇帝下令让龙啸营进驻应城,我赶紧备了财礼去德府拜访。
德夫人留我说了一阵话,叫我不用担心,这些小辈们心里都自是有主见有盘算的。
我才从德家出来回到王府,就有下人过来禀告,说豫王殿下和何参谋正与摄政王在正厅议事。
“朝堂上的事,你不要管。”萧承煦平日里总是这样宽慰我:“你就安心留在王府里,替我把这个家照顾好。”
可是最近承轩和何邵勇来的太过于频繁,连我也感觉到了紧张的氛围。
一定是要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莫名的发慌,就偷偷走到门前,附耳在窗上偷听。
“这是想借着防控岳山疫情,好收了我应城的封地呀。”
萧承煦沉沉地长叹一声:“萧启元倒也是学会了一些手腕。”
“哥,这应城对我们可是十分重要啊!”承轩心急如焚地在房中转着圈的踱步子:“即使你不打算筑城屯兵了,可应城是咱们的退守之地啊!”
“萧启元突然就步步紧逼,想要断了我们的后路,这一定又是贤贞太后在背后出的主意吧!”
一说起贺兰茗玉,我就火大的很,在窗外气呼呼地噘着嘴巴“哼”了一声。
我这一“哼”不要紧,屋里的三个人听的真切,连忙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谁说我不打算,筑城屯兵了?”萧承煦故意提高了声调,作义愤填膺状:“誓约也好,承诺也罢,既然他不给我们活路,那我对他们还有什么指望呢!”
哥,你可自求多福吧,承轩边演着边在心里幸灾乐祸。
萧承煦一副要慷慨就义的表情,苦着脸瞪了他一眼,硬着头皮说到:“我记得,前些时日工部刚刚通过了永安城修建夏宫的事宜,对不对?”
“确有其事,殿下。”何邵勇连忙接上:“京城建都已久,地污水咸,一到了夏天,酷暑难耐,殿下之前令工部在离京城不远的永安城启建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