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绝没有半点儿假公济私的意思。”乔柏洲连连摆手:“看来苏侯爷重新成为七州首富也是指日可待了。”
“什么重新成为,一直都是啊?”映淳眉头一皱。
“可是那年为了搭救摄政王,容大元帅不是捐出了全部家私——”乔柏洲被映淳这话搞的一愣。
“哈,那次啊,”映淳满不在乎地嗤笑道:“我舅舅当年说捐出二百万两给萧承睿,是因为他觉得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成天连累他女儿跟着吃苦的女婿就值二百万两。”
“万一要是救不出来,还得给我娘亲改嫁留点儿嫁妆不是?生意人嘛,怎么可能傻到去冒孤注一掷的风险。”
“郡主,你这么编排摄政王殿下他知道吗?”乔柏洲哭笑不得。
映淳眨巴眨巴大眼睛无辜道:“怎么编排了,我哪句说的不是实话?”
“”
真让人难以反驳。
“行了你快回去准备吧,我爹爹这次是铁了心要屯兵,也是非折腾神武军出兵去拦一趟不可了,”映淳笑嘻嘻拍了拍乔柏洲的肩膀:“记得进五里退三里,一里也不许少哦。”
“茗玉,国师明颜在外面候着,说要求见贤贞太后。”凌蓁儿匆匆走进长云殿,向贺兰茗玉禀告道。
“是那个深居简出的神女?”贺兰茗玉脸上闪过一瞬的错愕。
若不是今日明颜忽然求见,她都忘了宫里还供养着这么一位。
“神女有没有说她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
“神女大人说要亲自告诉太后。”凌蓁儿面露难色,摇了摇头。
“让她进来吧。”
明颜由凌蓁儿引着走进正厅,贺兰茗玉连忙起身迎接,笑的满面春风和煦。
幕离遮面,贺兰茗玉看不清少女面容上的表情。
“微臣参见贤贞太后。”明颜鞠躬合手行礼。
贺兰茗玉愣了愣。
整个大晟可以向她和皇帝行男子礼的女官,唯武安郡主和这神女国师二人而已。
“神女大人快请入座,蓁儿,给神女大人上茶。”
明颜微微一抬手,冷冷推辞道:“茶就不必了,臣唯恐——今日喝茶大不吉。”
“神女大人今日是为了钦天监上疏一事而来。”贺兰茗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明颜微微点了点头。
“钦天监只是上疏称,夜观天象时,尾宿当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