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萧承煦却听的皱起了眉头。
“你我的原因?”他试探着问。
“先皇殡天以后,我封了太妃,本来以为会在这深宫中沉寂的了此余生,而你当时已经休妻恢复独身,就——不顾众人非议续娶了我。”茗玉抬起一双泪眼来看向他,那眼中闪烁着满满的感动与满足:“兜兜转转到头来,我们终于还是走到了一起。”
茗玉曾是萧承睿的后妃?
今日经她提醒,他居然对这件事隐隐的有一些印象。
可是休妻?
谁曾经是我的妻子,我又为何以如此不留情面的方式让她离开?
他一点儿都不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敏感,茗玉似乎很不愿意提起他的前一段婚姻,既然如此,他只好将话题转回他们的女儿身上:“柔儿已经出嫁了?”
茗玉的目光又躲闪了一下。
又是个不便提起的话题,他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憋闷。
他们之间仿佛有太多秘密与禁忌,在看似平淡无奇的表面之下,暗藏着太多的波谲云诡。
他烦躁地翻看着手上的几张薄薄的信纸,忽然从字里行间寻出“雍临”两个字。
“柔儿做了和亲郡主?!”
“我没有护住我的女儿吗?怎么会让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她是自己愿意去的吗?还是谁逼迫她——”他心乱如麻,问题像连珠炮一样蹦出来,都没注意到茗玉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承煦!”她终于忍耐不住,用很责怪的声音提醒道:“雍临是我的母国啊!柔儿嫁的是自己的亲表哥,我哥哥他们一家怎么可能让柔儿受委屈呢?”
“对不起茗玉,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脑子还不太清醒。”他急惶惶地道歉。
可是,若是她过得好,为何他们不敢去信给她呢?
他抬头看着茗玉身上素白单薄的寝衣,这房中简朴的陈设——
是他们过得不好。
是他们景况颓唐,不忍心让女儿知道。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必勿使反。
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
他一时不想相信,竟也不得不相信:记忆中意气风发,渴望为大晟建功立业的他,转瞬之间竟已行至暮年,老景凄凉,成了女儿的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