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商量好,若是个生在上元节当日的男孩子,就取名叫启元。
可两人兜兜转转耽搁了太多年,生第二个孩子时茗玉已是高龄,终究是体力不济无法顺利生产。萧承煦当机立断做出决定,乞求稳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保住他的妻子。
茗玉勉强捡回一条命,那憋的遍体紫红的男婴却没能睁眼看一看这人世间。
可命运的残酷和不公远不止于此。
他的实力一天天恢复,周边的几个不满新帝暴政的藩王,也渐渐向他靠拢。他默默积聚力量,积极而又隐秘地为再一次的夺位积攒人脉和兵马。
而此时得势者不会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萧启翰忽然任命他为太傅,亲自教授少帝。
少帝本就顽劣跋扈,又听了萧启翰的教唆,多次故意找茬激怒他。
他心知是计,无论少帝怎样煽风点火,他都是咬牙忍气吞声。
只有一次,他终是怒不可遏,失了章法。
少帝要他的女儿,要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儿,进宫来“服侍”他一晚。
那可是他的同宗堂妹,他如何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之事来!
他的暴怒被萧启翰添油加醋地粉饰成“欺君犯上”的重罪,被即刻押往死牢,秋后处斩。
当年“谋权篡位”时不如就索性给他个痛快,何至于如今让他再背上一个新的沉重骂名。
这天地间,终究是容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