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个轻吻就落在发顶上。
“什么时候醒的呀?”我还没完全清醒,就轻车熟路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都出汗了,干嘛还抱着?”我想挣开他的怀抱,他却不依不饶地锢着我的纤腰不肯松。
萧承煦也才醒没多久,话音像喝醉了一样醺醺的:“谁说只有冷才能抱着?”
我向来不排斥萧承煦这样主动的亲密,索性在他冒了青胡茬的下巴上啄吻了一下,又缩进他怀里要睡个回笼觉。
萧承煦却急不可耐地要跟我分享刚刚梦里的见闻,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刚才梦见霜花了。”
“嗯”我黏糊糊地应了一声,已是眼皮打架又要进入梦乡。
“我觉得你小时候和它好像。”萧承煦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成功为自己的小腿挣了一脚。
“你才像狗呐!”我气得睡意全无,猛地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哎哟你这小悍妇”萧承煦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被踢的地方,还不死心地接着往下说:“你小时候就像被吃的糖腌入味了,闻着就知道是个甜香味儿的小姑娘,长得可爱又穿的漂亮——”
“知道我可爱又漂亮你怎么还总不带我玩,见我就躲?”我没等他说完就气哼哼地抢白。
“怎么又因为小时候的事生我的气,不是说好不翻旧账了吗?”带着笑意的柔声劝慰响在我耳旁:“我当时才多大,哪懂那些男女情爱之事,看你就像看漂亮的小猫小狗,你说喜欢我,就像霜花来舔我的手,让我揉它的肚子一样。”
“可是咱们俩成婚不久的那个晚上,窗外电闪雷鸣,你钻到我怀里,我忽然发现——”
萧承煦忽然羞得耳根都红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发现什么呀?”我好奇地翻过身来。
“发现小时候跟在我身后跑的那个小妹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成个漂亮的女人了。”
“让我心动,让我心乱。”
萧承煦忽然凑近,温热的鼻息打在我侧颈上:“让我像现在这样——硬的生疼。”
“不正经!”我又羞又笑地胡乱在他手臂上拍打了好几下:“胡说什么呢!”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萧承煦笑着把我不安分的小爪子拢进自己怀里:“那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不是作为哥哥的喜欢,是作为男人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