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路说。
“你们走吧。”
“可是~”
仇烟织打断她的话说:“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快走吧。”
“那你怎么办?”
“死不了。”
“谢谢。”程若鱼说着扶着鞍王离开。
看着二人都进入密道,仇烟织上前关上重新把干草披上“如此愚蠢的忠诚,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严修看着仇烟织抱胸:“恭喜啊,经此一事小杂鱼心中必定对你很是感激。”
“感激什么?感激我送她去地狱吗?”
“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仇烟织看着严修还有时间开玩笑说:“你很闲,针上的毒查到了吗?”
严修不由一噎:“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虽然针上的毒没查出来不过查到了针的来源。
仇烟织眼神一眯。
仇烟织和严修回到房间,戴着手套看着那根银针。
这是针灸用的银针,比普通针灸用的针短了一分,分量更为轻巧,出自宫中为御用,因为打制不易,所以当年一共做了十套。”严修阐述着。
仇烟织轻描淡写地脱下黑色手套:“御用的。”
“你猜原本是属于谁的?”
“郑禄。”
严修一脸遗憾说:“不好玩,一猜就被你猜中了。”
“这就是当时先帝风疾时,郑禄专门炼制出来的给先帝治病用的银针。”
严修连连点头,束起大拇指:“也就是说,蔡氏酒肆行刺陛下的跟郑妩一样也是郑氏的后人。
“不对。”仇烟织摇摇头。
“啊?”严修一脸疑惑不解。
“我若是郑氏的后人绝不会故意用郑家的东西,尤其是这么特殊的银针。”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成心栽赃,那郑妩也有可能是假冒的。”
仇烟织回想那日审问郑妩时齐焱的表情,毫不犹豫的射箭:“她不是,她那种仇恨的眼神假冒之人演不出来。”
与此同时—而被救出来的鞍王殿下,脸色苍白躺在床上诊脉,程兮放下诊脉的手:“鱼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着急的问道。
“姑姑,我被跟踪了,聪明如我,我呢反跟踪了他,一路追到了王扬的旧宅。”程若鱼兴致勃勃的等待着夸奖的孩子般。
但是程兮不由睁大了眼睛:“什么,你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