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茫茫,齐焱无声无息的回了宫中,一个纵身跃入一间偏僻的院子,换下夜行服,走了出来。
他慢慢地走了回寝宫,从殿外侧门走了进去,然后他看见了守在那里的韩定。
齐焱摆摆手,走到榻前坐了下来。
韩定看着坐在茶榻前沉思默想地齐焱,他跟了齐焱多年,多少能看出来有点事儿,他不禁有些担心,忍不住开口道:“陛下可是见着鞍王了”
齐焱神情淡淡地道:“见是见着了,只是没想到还见着了程若鱼。”
“程若鱼?她怎么会出现在仇胭脂的府邸?”韩定大吃一惊。
“是啊,朕也有些想不明白,朕还看着她把鞍王救走了,确切的说是仇胭脂把她和鞍王放走了。”齐焱握了握手腕,只觉得伤口有点痛。
韩定大感吃惊,他默默地想了想,斟酌地道:“仇胭脂好不容易把鞍王抓到囚禁在府中,怎么会轻易让程若鱼救走鞍王,想必她又在算计着什么。”
鞍王的事忽然牵扯到程若鱼,幕后之人怕是要让陛下伤筋又动骨啊,韩定当即明白到齐焱为何会如此神情了。
“罢了,找个机会把程若鱼叫回宫吧,她在身边,朕还能看着点。”齐焱捏了捏眉心,吩咐完,有些倦怠地让韩定先行退了下去。
韩定离去后,齐焱起身走向藏书架柜前,抽出一个柜子,取了一瓶伤药和白布走了回茶榻前坐下,把袖子往上掀起,露出了被暗器所伤的手腕。
“哐”地一声,我推开了茶榻前的窗台,小脑袋探了进来,小眼神瞟向齐焱手腕上的伤口,阴阳怪气地道:“陛下怎么这般不小心呀,需要臣妾帮忙吗?”
齐焱:“”
我从窗台上翻了进来,只是我裙角最后被夹住了,我想回头去扯,一只手瞬间穿过我的头顶护住了我的脑袋瓜,
“小心点。”齐焱轻语,站了起身,用一只有力的手臂直接把我从窗台上抱了下来。
我小脸一红,耸拉着脑袋,忽觉有些不好意思,双脚落地后,为了掩饰窘迫,伸手拿起了那瓶伤药,凑近鼻尖闻了闻,神色略显迟疑,又倒了些伤药在手心瞧了瞧。
齐焱坐回一旁由着我在眼前晃来晃去,脸上竟也没有了那一丝倦怠之意。
“陛下,这是龙葵粉呀,不是很对症下药呀,我给你去拿金创药来。”我在书中见识到很多伤药,还备了一些。
“别去。”
齐焱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