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朕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他又将脸埋到了我怀里,我心中有点难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小鱼儿是无辜的,臣妾不忍心让她被牵连,也不希望她再被人冤枉。“
我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丝,心里一阵阵难受,他现在的样子太脆弱了,让我忍不住想把他抱进怀里,好好呵护,但他毕竟是帝王。
他突然往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猛地一惊,从他怀里站起来。
我无辜地瞪着他,不明白这人每天对我动手动脚的到底要干什么。
“您是皇帝,请注意分寸。”
齐焱哼笑一声。
“朕偏不,你又能怎么样?”
我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拉住我的胳膊,然后站起来,凑过去张口咬住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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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充斥着蔡婶的惨叫声,等到施刑的人离开了,问不到想问的,紫衣局的人趁他们离开轻声过去,二话不说把毒药塞进蔡婶嘴里,捂着嘴不让她出声,蔡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随后慢慢闭上了眼睛没了声音,等到确认后连忙离开。
严修看着牢房内,一闪而过的身影,追了上去,看见这人进了一家玉真坊的地方,严修看了玉真坊的名字立马回去禀报。
晚上,严修跟踪回来禀报,仇烟织说:“我们还没有从蔡氏口中问出什么,却有人急急赶来杀她灭口。”
“会是程兮吗?”
“我们来理一遍,紫衣局本应有一千人,这些年悄无声息地少了九百人,剩下的除了一个没心机的程若鱼,都是些花花架子。”
“而玉真坊却有三百人。”
“其次,陛下猎夜狐的花销过大,远超过所需。”
“养死士是很花钱的。”
“其三,玉真坊的人假扮衙役杀了蔡氏,而她们的武功路子跟程若鱼很相像。”
“所以,消失了的紫衣局宫女,其实是去了玉真坊,程若鱼被陛下赶出宫去酒肆,其实是由明化暗,而当我们追查到蔡氏时,程兮担心泄露秘密就杀她灭口。”
仇烟织不想理他,严修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仇烟织叫住他说:“等等。”
“还等什么?赶紧火速调集人马,搜捕玉真坊。”
“你觉得现在带人搜查玉真坊,能搜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