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焱晚上入睡,忽然惊醒,传唤程若鱼侍寝。
程怀智目睹程若鱼上床,喜出望外让文官记录程若鱼给皇帝侍寝。
程若鱼躺到齐焱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齐焱命令程若鱼脱掉鞋子,程若鱼回过神来,赶紧起身脱下鞋子,随后躺回到齐焱身边。
齐焱并不是单纯叫程若鱼侍寝,而是借侍寝的机会,指使程若鱼引诱仇烟织上当,况且他的心里只有灵儿一人,要是惹到灵儿生气了,自己也就不好哄她了。
俩人谈完计划,齐焱假装生气,连喝带骂把程若鱼赶下了床,责令程若鱼闭门思过。
程若鱼狼狈离去,程怀智吓得面色大变,齐焱趁机叮嘱程怀智好好监视程若鱼。
丽荣快步匆匆忙忙来找程兮,程兮跪在地上叩首:“尚宫。”
程兮瞄了一眼丽荣起来:“鱼儿出宫了。”
“这个时候出宫?”
“程公公刚刚来说让咱们赶紧找一个身形像鱼儿的人送到鱼儿房间。”
“你去吧。”
丽荣愣了一下。
别人去我也不放心,而且你武功高,有什么意外也容易应付。”
“是。”
程兮自言自语:“鱼儿必定是去祁山了,以她的性子,那些死士们交到她手里,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程兮一脸担忧。
与此同时,左马一身黑衣来到一个房间,摸着棋盘,这敲敲那敲敲的,左翻右翻就是没找着,一脸的气愤。
随后转头,看见墙上的一幅画。
“棋祖神农氏,就连这象棋到底是不是神农氏发明的还说不准,祭拜一幅画像就能赢棋,异想天开。”冷哼转身:“不对!”刚要把画像拿下来,瞬间射出三根针,左马翻身才躲过一劫。
而仇烟织正在和严修一起坐在桌边下棋,看见棋桌边突出一块。
“有人动我的画!”
即便躲过左马还是受了伤,一脸痛苦:“画上有毒!”立马忍痛离开。
仇烟织放下棋子,拿起身旁的天工伞便赶往自己的卧房,身后跟着严修,看着地上的针,紧张的看着画。
“我知道是谁。”
“谁?”
“除了左马,没人有这个胆量敢私闯我的房间。”
“他还没死心?”
“他本不该如此冒失,必是发现了什么?把他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