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心虚的人换成你了?”
仇烟织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你能查到什么?
左马一一道来他所查到的,但是有所保留。
与此同时程若鱼刚休息打了点水,看到了左马放的册子,拿出来一看:“应该是陛下的东西吧,还是放回去吧。”
仇烟织你的户籍全是假的。”
即便如此仇烟织还是淡定的很。
“后来我去了药铺打听当年的事发现那里的老板早就换人了,一切痕迹全部清除了。”左马指着仇烟织说:“但是我敢断定你的心脉是在之前就断了,根本不是我伤你的那一剑,所以公公认为是我害你练不了武,你知道吗?公公责罚我,洗刷马桶三年,三年!”
左马被严修狠狠压在地上,仇烟织看着左马动弹不得,气愤不已却拿自己没办法。
仇烟织轻描淡写说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
“然后我设计陷害你,你竞争掌棋人一位也输给了我。”仇烟织走到左马面前说:“仅凭这些又能说明什么?这些有用吗?你怎么知道我的户籍不会是爹爹改的呢?”
“有没有用那就看紫衣局新执剑人怎么说了,我把我调查所得全部给了程若鱼。”
“你进宫了?”
“没有,没想到吧,我竟会在丛林中偶遇程若鱼,这可能就是天意吧,天意告诉我把这些东西交给她比交给公公更有用,现如今,陛下一心想摆脱公公的控制,紫衣局如今又掌握了你这么大的秘密,你说他们会怎么做呢?”
但是左马看着仇烟织面不改色不由更慌,想要刺激仇烟织,但是仇烟织站起来说:“你说我编造身份,你又怎么确定不是爹爹命人改的?还有啊,你以为交给程若鱼有用吗?就算陛下知道又能如何?”
“押走吧。”
随后左马就被人押走,临走还要嘴硬。
“仇烟织,你死定了。”
程若鱼快马加鞭赶到祁山,跃身上瓦,推开窗户观察里面的情况。
一众姑娘排列整齐,有绿丝绸飘扬其上,透过写着墨字的白纱,可以看见两个人影。
青衣女子走到中间落座,放剑,此人正是玉真坊现任坊主,玉娘。
而她身边站着的那位,是玉真坊翘楚紫苑。
只见紫苑挥挥手,那些姑娘就退向侧面,数位紫衣女子顺着绿丝绸降下,稳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