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轿子里撩开帘子,目光往后面看过去,城门威严,高楼林立,看起来不可侵犯却又意外的冰冷。
齐焱站在城墙上,看着轿子里从皇宫出去,接着我出了轿子,一身白衣斗篷,我转过身目光在这边停留了两眼。
然后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开起,目标离自己越来越远。
“陛下,对不起,是我让你们俩误会了。”
程若鱼在一旁愧疚不已,她想要去跟我解释,可是却被他拦了下来。
他说,我心意已决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后来太后过来质问他,问他明明很喜欢我,为何要放弃呢?有个人陪在身边,陪着他一块不好吗?
他苦笑着说,他也想可灵儿现在不愿意了。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但凡自己能够诚实一点,都不至于是那样的结局。
我要的不是共死,而是跟他一块同声,比起被他保护的很好,更愿意一种双向奔赴的感情。
他没有悟到,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心。
望着已经走远的马车,齐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去。
“回去吧,不用看了。”
程若鱼总觉得他下楼的步子有些踉跄和孤独,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
夜晚,楚国公府,仇烟织正在为仇子梁梳头。仇子梁一脸的享受感慨说:“自从你成了掌棋人就再也没有服侍义父了。”
“是女儿不孝,女儿以后常常过来。”仇烟织温温柔柔的说话‘哼,你也就享受这几年,等我完成计划,你也就再也不需要了。’
仇子梁没有发觉微微一笑:“义父把神才军的兵力借给你,希望你物尽其用啊。”
仇子梁暗暗警告仇烟织。
“义父放心,女儿绝不再犯玉真坊的错误。”
“你确信这一切都是宁和在背后搞的鬼。”
“是,尤其是玉真坊的事,我们都被她误导了。”
严修说:“大人,从玉真坊搜到的剑,为三十多年前,镇南节度使齐清,叛乱囤用,但最终没派上用场,就一直留在了那里。”
“那个八卦机关呢?”
“是,机关所用玄铁与剑身相同。”
“这么说,玉真坊其实是齐清的?”
“没错,齐清死了三十年,那里早就没人了,如果真是紫衣局的地盘,没理由齐焱不知道,程若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