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帮齐焱暗中留下了玉真坊。”
“这就是你想证明给本公看的?”仇子梁看着慌乱的左马。
“请大人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定能把她审出来!”
仇子梁没有回答,看着昏迷的仇烟织。
严修打开房门,发现大人在这儿:“大人您怎么在这儿?”严修立马低头行礼:“我在找掌棋人,不知她去哪了,宁和郡主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她~”严修往里一看,仇烟织昏迷在椅子上,声音戛然而止。
“掌棋人。”严修就要迈进去,被仇子梁呵住,严修就是再担心掌棋人,也没办法忤逆大人。
“不要让本公问你第二次!”仇子梁威胁道。
“是。”
严修收回迈进去的脚,站在门口说:“宁和郡主,今夜留宿泾州驿站,遭遇刺客,受了重伤。”
左马虽然跪在地上,眼神却是滴溜转,一看就一肚子坏水,严修偷瞄昏迷的仇烟织,眼里满是担忧。
仇子梁可不在乎:“那你还不赶紧去抓刺客!”
“可是掌棋人”
“嗯!”
严修被仇子梁一瞪,无奈只好离开。
“是。”
“都听到了?”
“回大人,听到了。”
“宁和受伤,形势有变,我要烟织主持将棋营,再给你一个时辰,若证明不了她有罪,那你就自行了断吧。”
仇子梁轻描淡写的说着,却决定了左马的生死。
“是。”
左马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仇子梁离开,左马看着仇烟织眼神发狠,看着桌子上的那幅画,用刀划开,划出两道刀痕,发现里面是仇子梁的画像。
左马大吃一惊,看着仇烟织不可置信,左马怎么都没想到,仇烟织每天跪拜的画像里其实是仇子梁!左马好似发疯般大笑,眼中却是不甘。
严修走出大门,来到庭院,底下的卒子早已等候多时,严修想到那夜谈话,在程若鱼抓到左马给仇烟织送过来的那夜,程若鱼走后,仇烟织叫来了严修,地上左马在麻袋里昏迷着。
仇烟织说过:“杀人永远不是我的第一选择,我有更好的处置办法。”
“是什么?”
“当日右马自刎,爹爹虽面上不显,但心中多少对我起疑。”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