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负责保护仇烟织,按她的指令行事,行刺宁和的刺客,现已被他擒住,经查证,是郑氏后人。
“又是郑禄!”程若鱼看着册子:“郑氏余党二十七人,已全部关押,其首领郑天招供,多次行刺,均为为郑禄报仇,并无其他,真的假的?我们一直都抓不到刺客,他一出手就搞定了
齐焱不说话“起码,状纸上的指印是真的,他们的身份是真的。”齐焱合上册子:“朕明日亲自去审问!”说完,抬脚就离开。
珖王行礼看着他们离开。
黑夜里,在皇宫高高的楼阁之上,栏杆后的齐焱背着手看着远方,心事重重。
而程若鱼在他的身边,双手背后,看着月亮,不发一言。
程若鱼忍不住开口说到:至少宁和郡主还活着,你可以放心些!
无月之夜,跟八年前一模一样。”
“你是指,去郑禄家抄家的那一天?”
“有些话,我敢说,但从无人敢问。”
“那陛下的意思是让臣问还是不让臣问。”
“你觉得呢?”
齐焱侧过身看了眼程若鱼,程若鱼见此也不多说。
齐焱靠在栏杆上:“郑禄呢,他虽然是一个小人,但是跟李叙相比,他确实治好了皇兄的风疾,而皇兄呢,让我给他留条血脉,所以~”
“所以你放走了郑妩?之前你还说为了试箭!”
齐焱说:“对,就是为了试箭。”
“好好好,为了试剑。”
“我杀人、抄家,都不是被人逼的,也都不是为了自保,而是为了皇位。”
程若鱼看着这样的陛下,就这样沉默着。
“好了,朕累了,回去睡觉!”齐焱也不理会发呆的程若鱼从她身边大步走去。
第二天齐焱进大牢,程若鱼也想进去查看结果被齐焱赶了出去。
陛下进去后,严修把大门关上,仇烟织问左马:“左马,问出了什么,跟陛下和王爷汇报吧。”
齐焱见惯了这种事习以为常,没有任何不适,淡然的看着这一切。
左马禀报说:“此人名郑天,八年前抄家的时候,拼死护着郑禄的女儿逃走,我审问他是如何突出重重包围的,他回答说,是陛下手下留情放了他们。
齐焱没有任何表情,左马有意思的看着齐焱,仇烟织疑惑。
“继续。”齐焱不需要和他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