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底在青苔遍布的断木上打滑,时也却一路飞奔。
雨下了多久,他就跑了多久。
一直到时也听不到泥沙的流动,感觉不到地面的震颤,空气中只剩下了雨水的冲刷,他的脚步才停下。
回过头:
“师姐!”
燕雪苍白的唇擦过他耳际,弱不可闻:
“嗯,时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