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的痛楚而起。
而他再如何难受,又怎及她亲身经历的十分之一?
“忽然觉得,我生了狗子,你倒像是长大了不少,”二丫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脸颊,“不像我的‘好大儿’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云庭顿时炸毛,佯装恼怒地将她扑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手指威胁地挠向她腰间的痒痒肉。
“好大儿!好大儿!就说!”二丫一边躲闪一边笑着挑衅。
“好好好,偏要惹我是吧?看我家法伺候!”
两人顿时笑闹作一团,衣裙发丝纠缠,方才那点淡淡的愁绪彻底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很快便到了国公府为云晏清大办满月宴的日子。
这一日,国公府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盈门,朱漆大门洞开,披红挂彩,一派煊赫喜庆。
厅堂内更是觥筹交错,珍馐美馔流水般呈上,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京中有头有脸的权贵几乎悉数到场,给足了国公府和武威侯府面子。
陆弃娘如今身份不同往日,作为推动女子走出后院的代表人物,她一出现便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从容地与相熟的夫人们寒暄着,随后便去内厅陪国公府的老祖宗说话。
二丫站在一旁看着,与有荣焉。
——她娘真是太厉害了。
正说着家常,一位身着诰命服制、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严肃的老夫人被簇拥着走了过来,是当朝超一品的英国公夫人,最是看重规矩礼法。
她上下打量了陆弃娘几眼,嘴角扯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都听见:
“侯夫人,如今可是风头无双啊。老身听闻,夫人近来忙于鼓动女子抛头露面,搅得京城内外议论纷纷。”
“不是老身多嘴,这世间万物,自有纲常规矩,阴阳有序,各司其职方能天下太平。”
“夫人也是做母亲的人,不为自个儿考量,也该为儿女们想想。您府上四位千金,两位已然出嫁,尚有两位待字闺中。您这般特立独行,岂非让女儿们在外也难以做人?日后议亲,怕也要平添波折。”
这话可谓极不客气,带着明显的训诫和刁难之意。
厅内顿时安静了几分,不少目光都投向了陆弃娘。
不等陆弃娘开口,陪同在母亲身边的二丫闻言立刻冷笑着上前一步:“英国公夫人多虑了。我娘所做之事,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