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性格开朗,热情的对进店客人推荐介绍,帮忙挑选,用类似医馆称中药的那种小铁称拨量计算。
算好后交给另一个有些害羞的女孩,虽然她看起来有些拘束,但手中的动作却异常麻利,三两下就用红纸或者油纸将糕点包好,系好带子提起来交给客人。
凌晨看着她们做事时的专注熟练,内心不禁泛起一阵柔软。
人人有活干,有饭吃,有期盼和干劲。
真好。
这不正是将士们摧城拔寨、浴血奋战的理由么?
“哎对了老二,门口摆的那个偷酒重罚是怎么回事啊?”
看了一会后,凌晨感觉乏了,就走到门边的一个小木凳上坐下来休息,转头看向有些炎热的屋外街道问道。
提起这事,原本还心情不错的解二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脸色看起来既生气又无奈。
“唉!别提了侯爷,那些都是芸娘趁着闲暇时酿的甜米酒,本来是想趁着天热,卖与路人和客商解渴的,却总被人趁着不注意偷拿。那么大的缸,也能在白日里悄无声息的滚走”
凌晨疑惑的问道:“那你跟侯大哥手底下的那些人说一声不就得了,你们不是一直一块喝酒呢么?他们”
“说了,老杨和老宋都派了差役和皂吏前来守着。一连守了一个月,就抓住了一个快八十岁的老酒鬼,一过来就揭开喝!被抓了也满不在乎,牙都掉光了,家里又没什么人,抓他还不够唉!”
嘶
“八十岁的老头就算了”
“是,我叫府衙的弟兄们把他放了,还给了些铜钱打发,让他以后要喝就进门来打,我不收他的银钱,只是不要拆新缸。”
凌晨点着头,老二这事办的不错。
哎?
那也不对呀!
“应该还有别人吧?你刚才不是说缸都被人滚走了吗?那老头有这本事?他要真有这气力,可千万不能浪费喽,八十岁正是出去闯的年纪,城北河边修坝还缺人手呢!”
解二点着头说道:“自然不是他,他连走路都费劲,确实是另有其人。我怀疑是同行眼红,芸娘手艺巧,大概是影响到了他们的生意,所以在背地里使坏。”
说着,解二从一旁也随手扯来一张板凳,坐在凌晨身边指着外面台阶上的酒缸详细说了起来:
“头一次被偷时,我就在酒缸上贴了条子,写上‘不许偷酒’,可没过几天又被偷了。于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