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母乳吧?”林初夏反问。
季砚青虽然疑惑,还是点了点头:“嗯,我母亲生我时难产去世,我是外公抚养长大的。”
“那就对了。”林初夏一拍手。
“我也一口没喝,但我那傻哥哥,被呲了一脸呃,我是说,他喝了。然后,记忆就像被清空了一样,心灵被净化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
季砚青沉默了片刻,真诚地感叹:“那他确实挺可怜的。”
被迫轮回,还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和经验。
“我倒是觉得他这样挺好。”林初夏想起哥哥没心没肺的笑容,语气有些复杂。
“好好一个地府公务员,铁饭碗拿着,突然无缘无故被迫下岗再就业,他要是记得,非得呕死不可。现在这样,也算傻人有傻福。”
她甩甩头,把这点小感慨抛开,转而一脸八卦地凑近季砚青,用手肘捅了捅他:“诶,别说他了,说说你呗。那位云舒同志,是你要找的人吗?”
季砚青的目光再次投向壁画上的舞剑女子,眼神变得温柔而坚定,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感觉就是她。虽然容貌不尽相同,但那种感觉不会错。前世,她叫卫盈,是汉朝卫将军的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