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人缘好,没仇家。”
纪父愤恨不已道:“就算有仇家,也是她惹来的。”
纪父和纪母强烈的情绪,引起了贺州城的好奇心。
这段时间,他通过刨根问底的模式,得到了周慧箐有“强迫症”、另类“控制欲”的事实。不过在明面上,她的口碑还算不错。
那么,为什么老两口对儿媳妇的评价这么差呢?!
案发初,他也调查过纪中和的家庭情况,知道他来自农村,是家中独子,父母住在农村,与他们夫妻相隔甚远,一年见不到几次面。能提供的线索约等于无,加上周慧箐说他们年事已高,不希望警方打扰,以防冲击二老的身体。
这个解释和要求也合情合理,警方也就采纳了。
“根据我们调查,你们的儿子和儿媳妇感情不错,两人没有什么大矛盾。周慧箐的人际关系也简单,不像是人缘不好的样子。”
“你调查的都是些什么人?公司员工?家里保姆?亲朋好友?”纪母冷嗤道,“对员工和保姆来说,她是衣食父母,换谁也不敢说重话。至于其他人嘁都是一类人。”
纪父道:“我这儿媳妇,看人都是用鼻孔。她看上了我儿子,却看不上我们这些穷父母和穷亲戚。在老家,我儿子臭名昭著,没哪个亲戚说他们好,连带着我们在村里,也抬不起头做人。”
纪母:“他们结婚10年,儿媳妇就没来过我们老家一次。结婚的时候都在女方家办的,我们和亲戚一个都不许去,说是丢了面子。婚后我们看儿子,都得偷偷摸摸的,被她知道了,会不高兴。”
纪父叹了口气道:“我们家就出了一个大学生,我儿子有本事了,家里亲戚都想让他带一带,可他们去了连顿饭都没有,更别说安排工作了。”
刚端来水的陈通将水杯递给他们,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插了个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些琐事我就不评价了。不过这个安排工作可能他们有自己的考量吧。一个两个还能照应,这都去了,搁谁也吃不消啊!”
贺州城冷冷地看向了陈通。
他们现在是收集信息的警察,不是嗑着瓜子听八卦、评价八卦的吃瓜群众。他们可以在心里去评判对错,却不能放在嘴边输出。
陈通抓着后脑勺,眼睛乱飘,装作没看见。
纪父一声长叹,长满褶皱的脸上满是忧愁:“都是高攀惹得祸,这婚姻啊还得讲究门当户对。什么人家就对什么人家,不然都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