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跟我没关系啊!我不认识他,也不是我打的!”
临走之前,她还理直气壮的冲陈欣怡说了句:“人是你撞的,你可得负责!我亲眼看见了的!”
陈欣怡:“”
她呼出一口浊气,刚要想办法空出一只手来掏手机,被按着的少年就扑将上来,神情疯癫的对着她又撕又打,期间还咬伤了她的胳膊。
陈欣怡连忙掏出手机打了120。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救护车到了,需要救助的人变成了两个。
少年被医护人员用束缚带绑上担架抬上车,陈欣怡捂着血淋淋的胳膊跟了上去。
临上车前,陈欣怡回头看了一眼,这栋楼里七八户人家都打开了窗户在往这边看。
可她刚刚在楼道里和那个少年周旋时,这栋楼却仿佛是一栋空楼。
没有人一个人出现,甚至没有一点人声。
陈欣怡笑了一下。
拿着酒精棉和镊子准备给她消毒的护士看了她一眼,无语道:“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不疼吗?”
陈欣怡摇了下头:“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人心,总是有办法把炎炎夏日变成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