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贺州城大略问了周慧箐的情况,便把话头转到了正事上:“周女士,警方需要你做一下笔录,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方便。”周慧箐有气无力地点头。
贺州城给陈通使了个眼色,陈通立刻拿起笔纸,并打开录音笔开始记录。
贺州城:“9月1日下午五点,你去河滨公园干什么?”
周慧箐:“去见陈欣怡,我请她处理一些小麻烦,同时给她结算尾款。”
贺州城:“你们什么时候分开的?”
周慧箐:“五点二十,她先走的,我觉得有点累,就想多坐一会儿。”
贺州城:“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河滨公园的?”
“我”周慧箐扶着脑袋,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当时的细节,,“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贺州城微眯双眼。
陈通凑过来,在贺州城耳边低声道:“精神科的医生说她因为刺激过度,下意识屏蔽了某段回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失忆,他提醒我们,如果周慧箐想不起来,就不要强迫她。”
贺州城的目光在周慧箐的脸上绕了一圈,换了个问法:“请把你记住的部分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