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磕三个响头,石屑都沾在了发间,“不肖弟子孙不休,拜见师父!当年蒙冤离阁,未能在您膝前尽孝,弟子罪该万死!”
“傻孩子,快起来!”
孙长老连忙俯身,双手用力将他搀扶,掌心粗糙的老茧蹭过孙不休的衣袖,力道里满是压抑数十年的疼惜,“当年的冤屈,我这些年早已暗中查清大半,怎会怪你?你这孩子,在外漂泊这么多年,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孙不休抬手拭去泪水,眼眶依旧红得发胀,嘴角却缓缓牵起一抹释然的笑,眼底的泪光都亮了几分:“师父放心,弟子没受苦。我大哥词起白视我如己出,还有石月、商函这些兄弟,这些年一直照料我,从未让我受过半分委屈。”
他说着侧身,抬手朝站在一旁的石月,商函二人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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