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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观音嘴角扯了下。
畜生道！
牡丹仙子眼里闪过一抹古怪。
江源、王母、南海观音、牡丹仙子皆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正在不断下沉的紫色氤氲。
“会轮回成什么？”王母好奇，低声问道。
江源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种层次的轮回，不受我掌控。
但燃灯只是一道意志，没有神魂，所以祂轮回的来世身，绝对不会强，需要通过不断的轮回，来聚集神魂，最终超脱轮回，找回祂自己。”
话音落下。
畜生道里的紫色氤氲，已经沉到八百丈的地方。
没有任何的停顿。
紫色氤氲进入最后百丈的范围里，薄薄的雾气若有若无的侵蚀着紫色氤氲。
待到达第九百丈时，紫色氤氲散开，一头黑色小鸡的虚影显现。
“鸡？”
江源、王母、南海观音、牡丹仙子都是一呆。
“要成鸡哥了？”
江源嘀咕。
“这母鸡啊。”
一直贴在江源身上的弱水忽然说道。
“母鸡？”江源、王母、南海观音、牡丹仙子又是一呆。
“这还能看出公母？”牡丹仙子嘀咕。
“是不是出错了？”轮回通道里，鸡型虚影开口，仍旧是燃灯的声音。
王母、南海观音看向江源。
江源在心里沟通后土娘娘，询问性别一事。
“一般来说，轮回之时的性别，是根据魂魄的意愿而成。”后土的声音在江源脑海响起，“通常都是，前一世你是什么性别，轮回之时，潜意识里，仍旧会选择这种性别。”
“那燃灯这是？”江源好奇。
“或许，祂潜意识里，更想像王母、观音那样，伴在你左右。”后土悠悠调侃道。
江源脸颊微僵，莫名的恶寒，在心里没好气的道：“这并不好笑。”
后土轻笑，继续说道：“大概是祂当佛太久了，早就没有了性别之分，潜意识里认为祂自己超脱了性别，祂的这道意志又很弱，因此出了差错。
当然，轮回通道肯定也出了问题。”
“问题大吗？”江源在心里沉吟问道。
“大不大的，跟你又没关系。”后土浑不在意的说道，“燃灯想要真正复活，祂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