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对吕阳就越是感激。
“祖师切勿松懈，此行并非没有变数。”吕阳沉声道：“如果我不出意外，重光.那个老贼也会出现。”
“重光？”
听幽祖师闻言一愣：“你不是和他谈了交易也对，你们都是圣宗真人，换我我肯定心里也不放心。”
不守承诺，这是圣宗真人的基本素养。
何况吕阳对重光极为了解，深知这位的理念，即便是走投无路了，也不可能完全将希望寄托给外人。
‘他必求无有天！’
‘未必是真的想要证无有天，而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以防我不守承诺，到最后和他翻脸。’
而这种担心事实上也非常正确。
毕竟之前吕阳还和昂霄也谈了一笔覆灯火的交易，一货两卖，坑了谁他其实都是无所谓的。
想到这里，吕阳赶紧提醒道：“总而言之，祖师此番证无有天，重光老贼很可能会和你暗中争夺。”
“切莫大意了。”
虽然就结果而言，无论是谁证了无有天，最后吕阳都是不会吃亏的，但他依旧有自己的私心，重光老贼不愿意进万灵幡，自然是没有听幽祖师亲近的，好好一个果位，肯定给自家人更好。
“放心，我明白。”
得了吕阳的提醒，听幽祖师也点了点头：“无有天事关你的谋划，我会尽全力，不会被人夺走的。”
“恭送祖师。”
在吕阳的注视下，只见听幽祖师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四道神通托举意识，轰然落入无有天之中！
重重云海，交叠幻境。
听幽祖师的意识居于其中，闲庭信步，饶有兴致地打量了起来，他此前其实一直没有进过无有天。
不过作为幡灵，只要吕阳主动配合，他可以共享幡主的经历，所以他也算间接进入过无有天，见过只剩下意识的先天真人牧长生，否则上一世他也不可能凭空模仿出牧长生的意识剥离之法。
当然，间接和直接还是有区别的。
间接看，总有地方云里雾里，直接看就明晰多了。
‘毕竟严格来说，吕阳那孩子.嗯，主要是够努力，这才能有今日成就，很多东西他其实看不懂。’
想到这里，听幽祖师不禁莞尔。
不过很快，他就收束了杂念，在云海之中站定，目光一转，却见云海另一头竟同样走出了一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