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了,其实若不是父皇下令要孤禁足读书,还是应该孤亲自上门拜访的,那毕竟是皇叔。”
温言摇摇头:“太子爷还是不应该这样急的,这个时刻太敏感了,下官知道太子想借凉州入京的靖王殿下劝谏陛下别太过宠信何公公,可太子爷就是因为这件事被禁足的,如今还在被禁足就宴请唯一就藩的亲王,下官实在是怕陛下听到风声会有其他想法。”
太子脸色有些惨然:“可曾听闻有不能监国反而在东宫读了十多年书的太子?父皇的想法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你们都觉得父皇无意易储,只是在打压孤,但孤又怎么会不知道父皇更偏爱二弟呢?”太子感叹道:“孤从小便喜欢读书,喜欢儒学,这跟父皇想要的不一样。”
他看着自己最信任的这个人:“没有人会不喜欢跟自己相像的儿子,这是孤有了儿子之后才懂的道理。而父皇觉得他最崇尚的,永远是国之凶器,军事,他想象中的下一任帝王,也该是英明神武,能上马打仗下马治国的皇帝。”
他拍拍自己的大肚子:“所以父皇怎么会喜欢一个读书读了十多年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