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解千愁,可喝寡酒最伤身!您不要自己的身子了?”
呼!呼!
朱标没说话,胸口不住的起伏,眼神之中满是怒火。
“侄儿知道,您这时候要自己一个人待着!”
李景隆说着,挨着朱标坐下,看着他的眼睛,“叔,您要是个寻常人,侄儿也不讨这个嫌,非要宽慰您!”
“可是,您是太子呀!”
“呵!”
朱标突然冷笑,而后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我这个太子....哈哈,我这个太子以后就他妈的是个笑话!我自问...我自问..我他妈自以为我自己..”
说着,朱标指着自己的脑门,“我自己以为我自己,妙算无双,聪明绝顶。可是到头来!我他妈的竟然被一个娘们....”
砰砰砰!
朱标砸着桌子,“被一个娘们耍得团团转!”
此时,他的眼泪终于落下,“我的发妻,青梅竹马的发妻,我的嫡子.....我的家,就这么毁了!二丫头,你懂吗?”
“我的家...没了!”
“呜呜呜!”
朱标说着,趴在胳膊上,失声痛哭。
“叔!”
李景隆轻轻地揉捏着朱标的肩膀,“老话说,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
“这也不是您的错,是那吕氏歹毒,都是她的错!”
说着,他叹口气。
“侄儿理解您,若把您换做侄儿,恐怕侄儿现在.....早就拎着刀,胡乱杀人了!”
“我是太子,但我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
朱标呜呜的哭着,泪水顺着胳膊不住的滴落。
“侄儿明白!”
李景隆从怀中掏出手帕,塞到朱标的手中,“叔.....您还是老爷子的儿子,还是三爷的父亲!”
“侄儿说句不好听的,您现在心里难受,您说老爷子您说三爷心里难受不难受?”
陡然,朱标的压抑的哽咽声停住了。
“别的话侄儿不说了!”
李景隆继续道,“就说老爷子那儿......他现在心里得多难受?”
“您有爹.....”
“您得为他想想不是?”
“您也是当爹的,您想想,要是您见着您儿子,这么难过伤心,一个劲儿的喝酒,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