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外乡人,无声之中呈包围之势。
“哪来的?”
总旗穿着半旧的鸳鸯战袄,头戴皂帽。腰间长刀,刀柄上缠绕的皮绳,已磨得泛白。
“干什么的?”总旗又问道。
“啥也不干,看看!”
曹炳梗着脖子,大眼珠子一瞪,“咋?犯法了?”
“年岁不大,脾气挺操蛋!”
那总旗面对骄狂的曹炳,不屑的笑笑,目光看向年岁最大的盛庸,“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