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医院更换医生,证明太太的伤没有大碍了,况且刘医生也不错,医院不会敷衍的。”
看到他的反应,季萦顿时心下了然。
“是顾宴沉的意思?”
陈远竟然出现了一丝不明显的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当然不是,您别多想。”
那就是了。
季萦像是吞了颗未熟的梅子,酸得眼眶发烫,但还是硬抿出一抹客气的笑容来。
“以后不用告诉我他的任何消息,你也别来了。”
陈远深呼吸
第二天,护士正在给季萦腹部的伤口做理疗,顾宴沉的后妈温俪拉着一个女人,带了两个保镖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季萦的衣裳敞开着,来不及遮住,十分狼狈。
保姆赶紧站到病床前,挡住他们的视线。
她是老宅那边过来的人,自然认识温俪。
“夫人,您没看见门口请勿打扰的牌子吗?”
温俪趾高气扬,“医院没有单间病房了,让她马上出院,把这间病房给我朋友。”
季萦没有立刻回应。
她不是被温俪的阵仗吓住了,而是在思考:往常温俪也和自己不对付,但都是口头攻击,她这个后婆婆在顾家没地位,不敢有行为上的逾矩,而这次突然变得蛮横无理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这些天的境遇急转直下?
保姆看不惯温俪颐指气使的模样。
“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和温俪一起的女伴拽拽她的袖子。
上流圈谁不知道顾宴沉宠妻,她对季萦是有些惧怕的,只是温俪非要拉着她来,她又不好意思拒绝。
“顾夫人,我公公是老年病,不打紧的,实在没有病房换间医院也行,让顾太太好好养伤吧。”
温俪满脸不屑,“张太太别怕,等过几天宴沉和她离了婚,她屁都不是,你一堂堂公司老总的太太,不要说从她手里拿间病房,就是拿她小命也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你”她转眸看向季萦,一副要在贵妇圈长脸的气势,“宴沉不在,不用装柔弱,赶紧滚出去。”
往常她在顾家逞口舌之快,季萦都大度地忍让了。
而这次季萦把纽扣一颗一颗系好,这才带着厌烦的目光看向她。
“太平间里有的是单间,带上你朋友去那里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