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啥儿子?有根来还不够?还是女儿更贴心。”柳莲瞪了石唐之一眼。
“好好好,咱们生女儿,女儿是爹的贴身小棉袄。”石唐之立马改口。
这是把我当孩子了,怕我吃味儿。
刘根来也不戳破,只是笑吟吟的给石唐之递了根烟。
石唐之接过去,就着刘根来凑来的火儿点着,又叮嘱着刘根来,“你干妈快生了,这些天,你晚上哪儿都别去,在家照应着。”
啥意思?
刘根来心头一紧。
石唐之这是话里有话啊——他半夜偷偷溜出去,逛簋街鸽子市的事儿,石唐之早就知道了?
还真有这个可能,而且还挺大。
石唐之要是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那么多年的仗都白打了。
“嗯。”刘根来老老实实的点点头,一句话都没敢多说。
“该回你家还得回,晚上没空,就白天回,别让家里人惦记。”柳莲也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刘根来还是老老实实点头。
“你溜达着,我给你露一手。”石唐之挽着袖子进了厨房。
“那我就等着吃现成的了。”柳莲笑道。
刘根来没去凑热闹,人家两口子的小情趣,他瞎掺和啥?
这点眼力劲儿,他还是有的。
一夜无事,刘根来照常上班,迟文斌来的比他晚了点,走路的姿势看着有点别扭。
过了一晚,他的大腿肯定更酸疼了,体重又大,走路一颤一颤的,刘根来都担心他把膝盖崴了。
担心归担心,该拾掇还得拾掇。
“秦壮,迟文斌来之前你咋说的?不是把打水扫地擦桌子的活儿都交给他吗?你咋还自己干?”刘根来挑唆着正在喝茶的秦壮。
秦壮明显有点心动,转头看了迟文斌一眼,就是眼光咋看咋有点贼兮兮,明显是底气不足。
“甭听他挑唆,我这两天腿不舒服,等我养好了,这几样活儿就交给我了。”迟文斌看都没看刘根来,拿起茶缸看了一眼,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是一阵龇牙咧嘴,“嘶我的腿啊,疼死了。”
“你别动,我帮你。”
秦壮颠颠儿的跑过去,把迟文斌的茶缸拿出去刷了。
这是把迟文斌画的大饼吃下了?
真好忽悠。
刘根来都有点怒其不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