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藏自己的龌龊心思,郁烬愈发装得可怜。
他伸出一根手指,恳求着:“就这一次,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老婆,求求你了。”
由于云芙只开了一条门缝,郁烬没看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所以在云芙把门打开,同意他进去时,他高兴的脸都快笑烂了。
“老婆,你你洗好了?!”
郁烬瞠目结舌,他掐算着时间敲的门,按理说云芙该洗到一半才对啊。
“嗯。”
云芙给他让出位置,“你洗吧。”
郁烬嘴巴一抿,情绪失落:“我一个人害怕呢,要不,老婆你再陪我洗一次?”
“不怕。”
云芙笑吟吟的看着他,示意他脱衣服,“我不关门,就在这儿看着你,你可以好好洗。”
说着,她搬来一张椅子,好整以暇的坐下,托着下巴挑了下眉。
郁烬脸一下涨红,他捂住关键部位:“老婆,你耍流氓!”
“有吗,没有吧。”
云芙一副关心他的模样,“不是你说不敢一个人嘛。”
“”
郁烬的小算盘落空,反而被云芙将了一军,他有点憋屈。
但转念又一想,看他的又不是别人,是他自己老婆诶,老婆占到便宜就是他占到便宜,这么算怎么能说不是双赢呢。
于是,郁烬麻溜的脱掉外套,要把自己扒光溜。
可就在他脱完外套后,头顶的灯剧烈闪烁起来,暧昧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变得恐怖诡谲。
云芙屁股下的凳子突然被抽走,她一时不察仰头摔在了地上。
明明灭灭的灯光下。
一个黑袍鬼影出现在二人中间。
鬼影手里拿着一把斧头,锋利的斧刃贴在云芙的脑门。
郁烬看清这个场景,嗷的叫了一嗓子,他完全顾不得害怕,愤怒又阴戾的道:“你敢动我老婆,即使你是鬼,我也要把你挫骨扬灰!”
黑袍鬼动作一顿,它扭过头,深深的盯着郁烬,半晌,从喉咙里挤出刺耳的声音:“你说她是你老婆?”
“当然,不是她,难不成是你?”
郁烬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把淋雨头拽了下来,趁着黑袍鬼分身的间隙,他冲了上去。
“去死!离我老婆远一点儿!”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