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灌婴卖布,可哪个不是铁血好汉?”
“靠的就是骨气,打下这天下!”
“朱元璋身边的兄弟们,也该是同类。他若真堕落,怎服众人?”
刘邦重新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
“不过话说回来,这野史也真敢写,什么都编。”
“估摸着是嫉妒朱元璋的人胡诌的,想抹黑他名声。”
他摇头感叹:“可历史是铁打的,不会被几句笑谈改写。朱元璋的功绩在那儿,谁都抹不掉。”
樊哙挠头问:“陛下,那咱就不理这天幕?任它乱说?”
刘邦摆手:“管它干嘛”?”
“百姓心中自有秤。真伪自辨。咱只要守好天下,让百姓安居,比什么都强。”
说罢,他举起酒爵,朝天幕方向一扬,朗声笑道:
“朱重八啊朱重八,咱虽未谋面,却信你有骨气!这等流言,不过随风而散!”
阳光依旧温和。
庭院中的麻雀仍叽喳跳跃,像是在为这位开国之主的胸襟作证。
汉武帝时期!
建章宫偏殿内,檀香缭绕,缠着梁柱间悬挂的青铜风铃。
刘彻正凝神审读案上铺展的史记竹简——
指尖缓缓掠过“李广难封”四字,竹片的毛刺勾住了锦袍袖口,划出一道细痕。
窗外的日晷已过未时,阳光斜照雕花窗棂,在地上映出复杂的几何光影。
当天幕上那行“明太祖朱元璋曾卖钩子”的文字如惊雷般炸响——
刘彻攥竹简的手骤然收紧,竹片发出几声微响,被掰得微弯。
他猛地抬头,鎏金冠冕轻晃。
垂下的珠串相互碰撞出一串脆响,掩去了他喉间几不可闻的一声冷哼。
“荒唐。”
刘彻低声吐出两个字,眉峰却越锁越紧,像两块被强行嵌合的玉石。
“此事实在匪夷所思,得细究一番。”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一旁的内侍吓得一抖,手中托盘上的葡萄滚落两颗,砸在金砖上。
它们碎出紫红汁液,如同血色点点。
刘彻不理,仍盯着天幕,眼底光芒森冷,似要把那行字烧穿。
他忆起当年力排众议,遣张骞通西域、开丝绸之路;
忆起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