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推窗,让凉风卷入,驱散殿中的檀香。
他看着皇城灯火,暗自道:
“我大宋的基业,绝不能毁在邪妄之术上。只要君臣同心,脚踏实地,这片天,永不会塌。”
洪武时期!
金銮殿地龙蒸烤,金砖泛着温光,却驱不散骤生的寒气。
朱元璋手指紧扣龙椅扶手,青筋暴起,紫檀纹理被掐出深痕。
御案上堆着自江南运来的奏报,最上那份浙西水患记墨迹犹湿,急字在风中微皱。
“陛下,这是修订后的大明律续篇,请您御览。”
刑部尚书詹同恭敬呈上黄绸包裹的律本。
他自应天狱归来,衣角尚染血斑——
那是今晨处斩贪官时溅上的,此刻在明黄龙袍前,分外刺眼。
朱元璋未接书,目光落在骤然亮起的天幕。
当他看见朱厚熜被宫女以麻绳勒喉的一幕,猛地拍案,裂痕沿龙鳞浮雕蔓延,发出刺耳裂响。
“大胆逆婢!”
怒声震彻殿宇,藻井彩纹簌簌落粉,洒在詹同帽上。
朱元璋霍然起身,玄袍上的山河图在火光下流转。
他走至殿心青铜獬豸像前,冷光映眼,更添几分戾气。
“还有那朱厚熜,丢尽帝王颜面!”
他指着天幕,唾星飞溅:
“不理朝政,只会与方士胡混!咱当年当和尚讨饭,都比他正经!”
詹同低首,不敢作声。忆起洪武十三年胡惟庸之案,三万人头落地,仍觉脊背发凉。
“陛下息怒,此等悖逆之事,断不能容于我大明。”
朱元璋一脚碾碎地上残木,那是龙椅碎片。
“不容许?”
他冷笑,声音冷如刀锋:
“当年陈友谅水师攻龙湾,咱都不怕,如今区区宫婢敢弑君?”
“在我大明,株连九族都轻了!”
他忽忆起洪武初年宫女盗绸之案,当时只杖责五十。
如今看来,仍嫌太轻。
“传旨!”
朱元璋提笔,在麻纸上狠狠写下“重典”二字,笔锋穿透纸背。
“宫规再定!宫人私行杖四十,藏刃者,凌迟!”
詹同正记笔,却被他一挥打断。
“还有——”
朱元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