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溢出鲜血。
“你怎么了？”玄月立刻扶住他。
“他他说逆命刻印是我命中注定的一部分。”苏砚艰难地开口。
洛九璃神色凝重：“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面对的不只是一个组织，而是一场早已写定的命运。”
就在这时，门外的吟诵声骤然拔高，仿佛某种仪式即将完成。
整座建筑开始剧烈震动，地面裂缝中涌出黑雾，仿佛地狱之门即将开启。
“来不及了。”玄月咬牙，“要么现在突破屏障，要么等着被彻底吞没。”
苏砚抹去嘴角血迹，眼中燃起一抹决然。
“那就赌一把。”他再次将手掌按在屏障上，体内刻印之力全部爆发。
这一次，他不再抗拒那股吸力，而是主动迎接它。
屏障轰然碎裂，黑雾瞬间消散。
门外，数十名黑袍刻印师齐齐跪地，仿佛失去了所有意识。
而在他们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来。
那是一个披着暗金长袍的男人，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只有一双眼睛透出森冷的光芒。
“你们终于到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
苏砚缓缓起身，逆命刻印在皮肤下游走，仿佛回应着某种召唤。
他盯着那人，一字一句道：“你是谁？”
那人微微一笑，抬手之间，整个空间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
“我是你们从未真正面对过的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