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未收，步伐比平时慢了半拍。玄月则始终贴身护着玉瓶，仿佛那瓶子随时会炸开。
通道尽头的光亮渐近。
苏砚忽然停下。
胸口传来一阵强烈的搏动，圆盘在布袋中微微发烫。他伸手按住，掌心黑痕再次浮现，银丝自指缝渗出，缠绕上布料边缘。圆盘内部的流光开始加速，暗红色晶石深处，一道极细的倒钩纹路缓缓亮起。
玄月猛地抬头，玉瓶在怀中剧烈震动，灰雾几乎冲破瓶口。
洛九璃转身，银针已夹在指间。
萧千绝刀锋微转，指向苏砚胸口。
苏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裂痕中，浮现出一道虚影，形似半枚古老权杖，转瞬即逝。
圆盘的脉动与他的心跳完全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