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新的承包方进来之后,可以继续与他们签订承包协议,与前协议一模一样,甚至前施工方拖欠的工程款新的施工方会马上补发,他们继续施工,不受影响”孙元伟道。
“好!这一招很妙。”还没等孙元伟说完,秦峰就兴奋地道。
“只要小包工头和民工的利益不受损害,他们决不会跟着去闹事的,而且还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工程施工不受影响,这一点就非常重要了。”秦峰接着道。
“但是这里面也存在几个问题。”孙元伟道。
“你说。”
“第一,接手这个项目并不赚钱,甚至于还可能会亏钱,我们市财政不太可能给这个项目增加拨款,即使要拨款也不是一时半会,难度很大,所以大概念接手这个项目是会亏钱的,特别是还需要答应那些小包工头和民工补偿他们前项目欠下的工程款。”
“所以我不太确定这个华阳集团的萧总是不是真的愿意接下这个工程,起码我们还没谈到这一步来,毕竟明显亏本的生意哪有人愿意来做?”孙元伟说到这看了秦峰一眼。
“你继续。”秦峰点头。
“第二点,就算华阳集团愿意接受这个明显要亏损的项目,但是华阳集团是否真的有这个实力拿下这个项目也是个问题。”
“我调查过华阳集团,的确有实力。但是您也知道,这些公司的实力都是纸面上的实力,实际上没有几家公司有多少流动资金,都是一身债,玩空手套白狼的游戏。”
“可这个项目不同,想要让这个项目平稳交接不误工期,同时也要确保民工不闹事,就必须要保证新的施工方有充足的资金进场垫付,这个项目这么大,需要的资金量很大,我不确定这个华阳集团是否有这么多现金流,或者说他们愿不愿意拿出这么多资金投入到这个项目里来。”
“第三点嘛市长,接手这个项目,就代表着与邵宏利等人为敌,也会成为立新集团的眼中钉,沙洲嘛,但凡得罪邵宏利的人都没好下场,更别说与立新集团为敌了。”
“这个萧总还是个外地人,他们敢与邵宏利和立新集团为敌吗?可能现在想与我们政府拉上关系,接了这个项目,也开工了,但是后续认识到了得罪邵宏利和立新集团的危险性,或者被对方逼迫威胁,选择退出了,那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就被架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情况会更严重。”
“他能不能扛住邵宏利和立新集团的压力坚定地把这个项目做完,这是其一,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