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疑问,至于那些听不懂的,则是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但依旧有不少人踊跃起来提问,但更多是学术之外的问题。
对于这些问题,陈辉也都一一进行了详细的回答。
直到报告会结束,报告厅中众人才陆陆续续散去,舒尔茨他们没有来打扰陈辉,因为,在报告会结束的同时,那群媒体人已经如同闻到腥味的鱼群,瞬间涌上前去,将陈辉包围。
“你好,我是bbc的记者”
“你好”
“能跟我们讲讲千禧年难题证明过程中的故事吗?”
“请问是什么让你决定研究杨米尔斯方程的呢?”
“冒昧问一下,您今年几岁?”
“你有女朋友吗?”
对于这些记者们来说,他们根本分不清杨米尔斯存在性问题的证明,跟彻底解决杨米尔斯方程有什么区别,他们只以为陈辉已经彻底解决了这个千禧年难题。
甚至他们比陈辉还要兴奋。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将话筒戳到陈辉脸上,闪光灯晃得陈辉都睁不开眼,这样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报告会上侃侃而谈的陈辉,此时竟然感觉有些恍惚,甚至听不清记者的问题。
“请问你平时是怎么学习的呢?能跟大家分享一下你平时的学习方法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将陈辉从恍惚中唤醒。
循声望去,是一张熟悉的黄皮肤,他刚才使用的也是华夏语,陈辉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遇见来自华夏的记者。
只是看向对方话筒上的标牌——黑圆乡村报。
“?”
陈辉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报纸的名字,他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某个野鸡媒体。
但他并没有从围上来的媒体中找到熟悉的名字,也不知道那些媒体为什么没来。
他还不知道,这次欧洲数学学会会议之所以如此冷清,全是因他而起。
“研读论文,然后思考,推演,思考,再读论文,再思考,再推演”
陈辉同样用华夏语,对着那位黑圆乡村报的记者说道。
既然对方是唯一的老乡,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其他西方记者则是满脸茫然,他们根本听不懂陈辉在说些什么,他们恨不得回到几天前,好好恶补一下华夏语,同时也在心头暗下决定,回去一定要报个班,多学一门外语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