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庭了,我得回去准备一下——放心吧,小哀得的只是普通感冒,吃完我开的药,休息一下就好了。”
“什么药什么药?正好我也有点感冒,我想预防一下。”朱蒂一边说着一边凑过来,想看看贝尔摩德有没有胡乱下毒谋害小孩。
不过从阿笠博士那里取过药方看了一眼,朱蒂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贝尔摩德并没有直接给药,只是列出了几种药物,让阿笠博士去附近的药店购买,这都只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感冒药,不管怎么搭配,都配不出有毒的东西。
“难道秀一他猜错了,贝尔摩德的目标并不是这个小女孩,她真的只是受‘朋友’委托,过来治病的?”
朱蒂心里嘀咕了一下,但很快又告诉自己不能放松警惕:
“不对,或许只是现在人多,而且又是大白天,贝尔摩得不好动手——没记错的话,她在诊所的密室里贴了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还在那张照片上打了一个血红色的叉号,那个年轻女人的发色和长相,跟床上这个孩子非常相似贝尔摩德的目标应该就是她没错。”
一位fbi探员在心里努力分析着的时候。
旁边,贝尔摩德开完药,有模有样地跟阿笠博士嘱咐过注意事项,然后没再多留。
她借口有事,告辞出门。
关上门,抬头一看,天色昏暗,院里哗哗落着小雨。
贝尔摩德撑开雨伞,往隔壁的院子里看了一眼:这就是乌佐家吧。
“在乌佐的注视下偷人,想想还真是刺激,刺激到还没开始,就已经让人想放弃了,可是”
可是她千里迢迢从纽约来到东京,每天忍着闷热的道具扮成一个男人,可不是为了来这里观光的。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直接放弃,那她这段时间的隐忍,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而且不管对雪莉的抓捕成不成功,‘新出医生’的这个身份,我都不会再用——乌佐那孩子只是天才,而不是神,只要他找不到我,那么就算他想做点什么,也没法成功。”
“就像爱尔兰,他不也靠着暂时的蛰伏,成功活到了现在吗?”
“总之,只要我注意自身的状态,尽量用常态跟乌佐相处,然后在得手之后尽快离开,事情就解决了”
“成败在此一举。”贝尔摩德很快下定了决心,心中的计划渐渐清晰。
她在心里轻声安慰自己:“不用着急,果实已经摆在这了,想得到她,只需要制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