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你再领五十人埋伏在青楼里,等他们从门口经过时你再顶着桌椅杀出,定要将他们从中间截成三段!记好了,事成赏你五十两银子,汤药费我来出!”
“好嘞,您等好吧!”
交代好这一切后,钱爷缓缓向后退去,任由这群蒙面之人往胡同深处闯。
就在羽林军杀过怡红院门前时,怡红院的小门豁然洞开,把棍们用桌椅当盾,硬着头皮撞进鸳鸯阵侧面。
这鸳鸯阵在狭长地形里,排成长列,侧面便是最薄弱之处,毛竹也来不及回转。
侧面的长矛手与手持三叉戟的挡拆手去阻拦把棍,可冲出来的把棍太多,羽林军又只磨练了一天,对阵法转换并不娴熟。一时间,竟真被把棍们冲进来,局面瞬间从单方面冲杀变为混战。
后方压阵的李玄看向陈迹:“要出手救场吗?”
陈迹摇摇头:“他们是行官,死不了的。现在遇到挫折与变数并非坏事,此时吃点教训,总好过战场上丢条命。如今面对的还只是市井打行,要是真遇到景朝精锐,对方拆解阵法的手段更多。”
李玄回头看向他们来时的路,已有数十名把棍躺在地上起不来身,而羽林军至今还未损伤一人,阵法之锋利初见端倪。
鸳鸯阵在羽林军手里就像一柄尘封数年的剑,一次次练兵就像是擦去它身上原本的锈迹与灰尘。
戚家军正是依靠这攻防一体的阵法,杀倭三百,自损三人,创造了明末时期的战损比神话。
九战九捷,杀敌五千五百级。
此时,羽林军身后又传来喊杀声,有把棍领着五十人冲杀而来,要将羽林军围在当中。
陈迹对李玄说道:“撤!我开路,你殿后。”
他转身朝包围而来的把棍迎去,李玄冲进鸳鸯阵拨乱反正,将阵中的把棍一一清理出去,鸳鸯阵随陈迹一同调转方向,朝来处冲杀。
正是这盾牌转向的空档,钱爷突然从身旁抄起一柄斧子掷去:“不留下点人就想走?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然而斧子飞来,李玄一跃而起,凌空一脚踢在斧柄上,斧头发出嗡鸣声倒飞而回,比来时更快。
钱爷一偏头,斧子从他面前呼啸而过,劈在他身后把棍的胸口上。
钱爷心中一惊,豁然回头。
高手!
他身旁把棍急切道:“钱爷,他们快逃出去了!”
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