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的占有欲怎么这么强?
不过就是一块玉佩而已。
江鹤明倒没有察觉到异常,又叮嘱了几句,随后语气严肃道:
“行了,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去处理那些药人的事情。”
“这次的药人和当年的药人有所不同,当年对付药人的法子恐怕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了。”
“我要去和薛神医好好商量一下,应该如何应对这些药人。”
两人目送着江鹤明离开后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温辞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放在了江听白的面前,刚想和他商量一下今天晚上去寒光寺的事,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温辞愣了一下,“怎么了?”
江听白盯着他的指尖,眉心紧紧皱起:
“这是怎么回事?义父?怎么受伤了?”
温辞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的指尖受伤的事情。
虽然受伤的当时挺痛,但毕竟伤口不算大,再加上他的体质特殊,现在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点痕迹。
温辞淡定开口:“哦,刚才实在是太生气,所以将那支箭折断了,不小心划破了手而已。”
温辞没想将这件事情告诉江听白。
他也没想到江听白会发现这点细微的伤口。
更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解释两句的功夫,江听白已经拿出了一盒药膏开始细细涂抹。
温辞顿时哭笑不得:“好了听白,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就算你不上药它也要愈合了。”
江听白不语,只是默默给他涂药。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指尖化开,温辞眼睫轻轻颤了一下,也收敛了面上的笑容。
两人沉默无言,江听白也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抓住他的手腕不放。
口江听白给他上药的手分明在颤抖,温辞在心中叹了口气,便也由着他去了。
“义父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你的,如果我没有离开你,你就不会受伤了。”
江听白声音中透着一丝沙哑和歉疚。
温辞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手:“不是你的错,更何况这点伤对我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
“好了,受伤的是我,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难受。”
江听白握住温辞的手腕,将脸贴上他的掌心。
温辞这才看见他微微泛红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