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明日再去继续游玩。”
上官云说着不再像之前那样粘着温辞,而是拿了钥匙最先上了楼。
江听白站在温辞身边低声开口:“义父觉得她是谁的人?”
温辞面上依旧带着笑,漫不经心道:
“这谁知道呢,或许真的是故人吧。”
江听白盯着温辞,温辞眼眸略微一弯,
“走吧,先回去休息,今晚可还有的忙呢。”
江听白便也不再说什么,他们虽然开了两间房,但他还是和温辞挤进了同一间房。
温辞看着躺在床上的江听白有些无奈:
“江听白,你的房间在隔壁。”
江听白抱着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温辞:
“义父明明知道她是谁,却不愿意告诉我,我知道义父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义父不说,我也不问。”
“可我不想和义父分开,义父若是想背着我只身涉险,那我劝义父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温辞:“”
被戳中心思的温辞默默偏过头,他还打算到时候把事情全部都推到魔教身上呢,没想到什么都没做,就被江听白察觉到了。
江听白捕捉到了温辞那一丝心虚的反应,把被子一丢直接将他抱在怀里。
“好啊义父,你还真想只身涉险?”
温辞轻咳一声,小声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没打算去冒险,不过是想将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而已。”
江听白抬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
“所以今日你是故意吃了那么多东西,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那这个自称是我娘亲妹妹的上官云,也是魔教的人。”
江听白这话说的笃定,毕竟除了魔教也没有其他人想要找他们的麻烦了。
温辞:“嗯,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用了易容术还是照着你娘亲的脸来易容的。”
江听白:“哼我知道,我娘亲才没有妹妹。”
“不过我更好奇,她为什么会选择易容成我娘亲的模样来接近你,而不是易容成我爹的模样。”
江听白漫不经心的开口,指尖搅弄着温辞的头发。
“之前江湖中也有传闻,说义父和我娘亲之间有一段不可告人的唔”
温辞眼皮跳了跳,根本不给江听白把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