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腥的味道,像绵延夏日里,因为没有放进冰箱而快要坏掉的鱼。
梣禾快吐了。
她挣扎着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话。
一个容貌艳丽的男人正跨坐在她身上,他没穿衣服,肤若凝脂颜如渥丹,只不过那结实的胸膛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
有些吓人,但在这样的情境下却别有一番风味
梣禾抬起手,还没碰到他便被其掐住脖子,剥夺了呼吸的权利。
“去死吧!”嘶哑的低吼声响起。
梣禾面色涨红,额头青筋暴起。
“呃——”
她用力挣扎着,摸索着周围一切可以救她的武器。
摸到了!
“砰!”
“唔!”
闷响伴随着男人的轻哼,梣禾在他手下力道松懈的瞬间,从他身下逃了出来。
她连滚带爬跌到了床下。
好臭!
难闻的腥臭味再次袭来,梣禾捂住鼻子,倚靠着墙面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床上的男人没了动静,她用手里的铁棍戳了戳,确定他彻底晕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我去,做个梦也这么激烈?
刚才那窒息感太真实了,仿佛自己真的会被他掐死。
臭味还萦绕在鼻尖,一定是昨天外卖没扔。
梣禾闭上眼睛想从梦中醒来,结果两眼一睁一闭却还是在这里。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梣禾抬起手,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好痛!”
比以往任何一次做梦都痛。
脏乱的床榻、手里的铁棍、晕过去的男人,以及难闻的腥臭
梣禾像是想到什么,迅速跑了出去。
“吱呀——”破旧的大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热气扑面而来,冲散了屋里的腥臭。
“上官梣禾!你好歹是个雌性!屋里都这么臭了!不知道打扫一下吗?!”
“你要是不想要,你就把祈越卖了!残疾的人鱼也值不少钱!你整天把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算什么雌性?!”
上官梣禾?
祈越?!
雌性?!
老天!这不是她看过的小说吗?
她这是穿越了?
同梣禾说话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