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夜婉倾的手指深深的掐进地面，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她想过无数可能，想过涂山雪知道真相后会恨自己，或许会因为生气，而冷落自己。
但她从未想过。
涂山雪会将自己视为...仇人......
泪水不受控制地不断自夜婉倾脸颊落下，她想要知道原因，然而整片空间，除了泪水滴落在地面地声音外，再无其他，没有人会告诉她原因。
或者说，其实夜婉倾自己也知道原因，就像当初她误会涂山雪时那般。
她的心中对于对方的同样是恨，甚至是比司马家还要严重许多的恨，只不过夜婉倾不愿意去回想，亦或说她不愿意面对。
不愿意面对现实......
另一边涂山雪的手掌向前斩出，瞬间荡起大片的空间涟漪，几息后空间再度恢复平静。
“还差一点......”
涂山雪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刚刚她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己距离破开空间，就差那么一点点，但同样的她也能清楚的感应到，那已经是自己如今身体强度所能做到的极限......
“就差那么一点点。”
涂山雪轻叹了口气：“若是肉身强度再进一步，或许就能做到横渡空间。”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如今的涂山雪走的是一条前无古人的路，每一步都需要她依靠自己一步步的探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所走的路，是不是已经到了尽头......
也正因如此，涂山雪才会叹气，整片空间也陷入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
“肉身的强化，一定还没有达到极限。”
涂山雪的声音中满是坚定之色，她觉得自己所走的路，应当是还没有走到尽头的，甚至自己如今也只是刚刚开始，可以走的路还很长。
这是她冥冥之中的一种预感。
亦或说，即便已经到了极限......
涂山雪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那我便...打破这个极限......”
声音落下的瞬间，涂山雪闭上眼睛再度内视自己的身体，自从推开第二扇门后，涂山雪还没有真正内视过自己如今的身体。
她闭上眼睛，默默的感受着自己如今的身体。
再推开第一扇门的时候，体内的鲜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