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无论我们怎么做，都无法战胜祂。”
夜婉倾看着大殿的角落，语气平淡的道：“我们会陨落，甚至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中。”
“但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做出的每一个选择，从来都不是毫无意义的。”
“因为......”
说到这里，夜婉倾略微顿了顿：“它们都将成为，后来者最珍贵的宝藏......”
涂山雪听着夜婉倾的话，看着面前的二人。
明明面前的夜婉倾，并不是真实存在的，面前的一切，都只是曾经所发生过的事情，在她面前重演。
只是......
不知为何，涂山雪的内心，竟是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她...是在看我。”
甚至......
“刚刚那些话，她也是说给我听的......”
这个想法是如此的荒谬，毕竟若是夜婉倾真的是对自己说话，那么便说明，对方知道自己会来到这里。
“这...可能吗？”
涂山雪摇了摇头，她觉得应当是自己多想了。
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荒谬了，要知道自己与对方，甚至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虽然两个世界的名字都是“灵魔界”，甚至两个世界，有着些许相似之处，但终究是两个世界。
若是再准确些，自己甚至都不是灵魔界的人......
既然如此，对方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来到这里？
只是当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夜婉倾，内心的想法，却又动摇了。
“难道...她真的是在与我说话？”
她看着夜婉倾，同样的对方也在看着涂山雪。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颜色，就连时间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后来者。”
夜婉倾语气平静的对着面前的涂山雪道：“你来了。”
“你...能看见我......”
涂山雪听见夜婉倾的话，震惊的张大嘴巴，此刻的她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你...能看见我？！”
夜婉倾对于涂山雪的震惊，只是平静的道：“于超脱强者而言，时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时间！”
涂山雪闻言更加震惊，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