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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五章 两宫:竟有人结党?好贼子!(5)

视。

就已经足够让他三族都去玩消消乐了。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免不了要去大理寺的监牢里走一遭,搞不好这辈子都得在偏远军州呆着了。

但,赵煦岂肯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赵煦想着刘挚这个他上上辈子的朔党领袖、宰相、无条件投降的主和派。

他就恨得牙咬咬!

哪怕,在上上辈子,赵煦已经贬死过他了。

但这个怨气,却还是无法消去,念头也依旧无法通达!

于是赵煦伸手,抓向了一本弹章。

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一本在刘挚弹章下面的御史弹章了。

拿起来一看,赵煦就知道,这次他钓起了双尾。

赵煦合起奏疏,将之丢在案台上,气呼呼的说道:“这些御史,都在做什么?”

“太母、母后,再看看这本弹章!”

“叫他们议论惠信僧如何处置,他们听不懂吗?”

“那个侍御史弹劾开封府也就罢了!”

“这个监察御史,怎么敢议论父皇的德政的?”

“谁给他的胆子越权言事?”

“监察御史只能监察百官何曾能谈论朝政、法令,而且还是父皇的德政?”

两宫对视一眼,然后拿起了赵煦丢下的奏疏一看。

脸色也都变了。

因为,这个叫王岩叟的监察御史,满篇没有一个字提及对惠信僧的处置。

而是在那里大谈特谈,先帝将一般犯人流放改为刺配本地本乡的事情。

而且,大放厥词!

居然说什么——窃见诸州自行就配法以来,民间多苦凶徒骚扰之患,缘其人皆是狃于为恶,无所畏惧,不复自新之人

什么意思?

向太后首先不干了!

你在指责先帝的德政乃是害民、残民、虐民之法?

所以是在影射先帝乃是昏君?暴君?

反了!反了!

赵煦在这个时候,却悠悠的说了一句话:“这两个御史,皆不言其本该言之事反而攀咬他人,甚至对朝政法令,指手画脚”

“乃至于隐约可见,对父皇德政之嫉恨诅咒之心”

“他们会不会在结党啊?”

两宫先是一楞,然后就都喘息起来。

结党是文臣的大忌!也是大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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