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
使劲搓眼睛。
苏尘也觉得挺稀奇的。
他拱了拱手：“这位前辈，敢问尊名。”
女人甩了甩马尾，又撩起一缕绕在指间把玩，眼神却直勾勾盯着苏尘，十分玩味地上下打量了许久，这才扯起嘴角。
“你倒是比其他家伙稳重许多。”
苏尘眉头微蹙。
其他家伙。
“姐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灵虹。”
苏尘眉头微挑。
从盐江府得来的关系图谱里，很快就寻到了灵虹的名字。
值得注意的，是灵虹与灵隐乃是师兄妹的关系。
“你之前听过我？”
灵虹见苏尘这反应，下意识皱眉思索，很快摇头。
“不应该啊，我早死了，每个甲子都换一副皮囊，只有那几位知道我，难道他们提前跟你透露过我？”
苏尘摇头：“只是觉得前辈的装扮和前辈的名很不搭而已。”
灵虹仔细看了看苏尘：“果然不是当年的小娃娃喽，说谎不打草稿便罢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她伸出纤纤玉手对着苏尘摆了摆。
“罢了，弟弟长大了。”
而后红唇对着苏尘吹了口气：“弟弟既然长大了，要不要娶姐姐？”
老宋：“！！！”
现在躲茶馆里，来得及吗？
总觉得这女人分分钟会爆炸。
苏尘虽然内心诸多疑惑，但还是摇了摇头。
“你还是不肯娶我？”
女人的声音尖利了起来：“你信不信”
话还没说完，苏尘接着：“不信。”
像被扼住喉咙的鸭子，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再度仔细看了看苏尘，垂了眼眸。
许久，她轻笑了下。
“找来找去，你倒是有几分他的模样。”
“可惜了，你不是他。”
苏尘颔首：“所以我的拒绝，不代表他的拒绝。”
女人怔了怔，缓缓吐出一口气。
而后睨着苏尘：“我听出来了，你是在嘲讽我。”
苏尘挑眉。
“嘲讽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嫁了多少人了，还痴心妄想，是吗？”
没等苏尘回答，她轻呵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