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手指还未来得及扣下，斯特林斯基就感觉胸口一疼，大脑‘嗡’的一声，瞬间失去了意识。
一巴掌扇在想要为自己注射不明液体的警员胸口，将其拍飞砸在后方的广告牌上。
卡恩脸上却没有任何轻松之色，仍旧爬满了痛苦。
他这次总算是体会到孙猴子的痛苦与无奈了。
在那种特殊的嗡鸣响起不久，卡恩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好像被引爆了一颗手雷一样，头疼欲裂，连走路都十分勉强。
好不容易初步适应，他就察觉到了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好继续装作身陷囹圄的模样，守株待兔。
在发现敌人的真是身份后，他动手时还特意收了力，避免一巴掌将对方拍死。
血族子爵卡恩可以杀警察，但蝙蝠侠不能！
这马甲他以后还有大用。
“敌人还有行动能力，开火！”
赶来的警察们瞧见这一幕，飞速找到掩体多好，本能地开始清空弹夹。
‘砰！砰！砰！……’
霎时间，枪声漫天。
好在广场附近提前布防了大量警察，又有守护者家族的成员帮忙维护秩序，引导人群疏散，并没有引出大乱子。
由于这次提前知道敌人的身份，以及他们的弱点，警察们使用的都是经过特殊改装的木头子弹。
这种子弹，打美洲吸血鬼一打一个准，但打在卡恩的凯夫拉战甲上，效果比普通子弹还要差，连给他挠痒痒的资格都没有。
用披风护住下颚，防止被流弹击中，卡恩没有选择去解决那些连刮痧都刮不了的警察，而是蹲在原地，强忍着头疼，开启了超级听力，寻找让他头疼欲裂的声音源头。
那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一秒、两秒、三秒……
十秒后，隐藏在蝙蝠头盔下的眼帘豁然拉开，疑惑与迷茫充斥整个眼瞳。
不对劲！
这道嗡鸣在四面八方的强度完全一样，跟特么3D环绕立体声一样。
更离奇的是，这道声音根本不会随着距离的改变而衰减。
在周围几个街区内，声音大小完全一样。
这不符合常理。
最关键的是，卡恩开启超级听力后，耳中收听到的嗡鸣并没有变‘强’。
某位大作家说得好。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再难以置信，也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