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铿锵,占据了大义名分。
另一侧,文官们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他们站在原地,进退维谷。
跪下去附和?那无异于自打耳光,承认先前“慎战”、“缓战”的主张是错误的。
不跪?眼看着勋贵们以家财为注,将忠君爱国的大旗牢牢握在手中,自己这群口口声声“为国为民”的臣子,此刻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许多文官心中涌起一股委屈与憋闷——他们依据过往经验与朝廷现状进行分析,提出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怎么转眼间就成了“畏战误国”的小人?
方从哲更是面色凝重,他知道,今日之事已不是“劝阻远征”那么简单,而是皇权与勋贵联手,隐隐压过了文官集团的话语权。
龙椅上,朱由校看着眼前这幕“群贤献金”的景象,嘴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而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原本以为大明的勋贵早已腐朽不堪大用,没想到今日竟给了他如此大的惊喜。
诚然,他自然看得出并非所有勋贵都如英国公那般决绝,其中不乏被形势所迫、跟风表态者,所献银两也不过数万甚至数千,此刻心里说不定正将带头“内卷”的张维贤骂了千百遍。
但,这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