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们先是懵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不是白给?还能有回报?就像之前投资巡检司那样跟着陛下“做买卖”?
定国公徐允祯悄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确认不是做梦——陛下这是把南洋战事当成“生意”来做,赢了就能坐享分红,哪怕输了,至少也落个“忠君爱国”的名声,这笔买卖不亏!
想起之前巡检司分红时,每月稳稳当当的银子入账,不少人心里的忐忑瞬间消散,再想想南洋传说中遍地香料、黄金的富庶,若是此战大胜这两成干股未来的收益,恐怕远超他们今日所献之本!
许多人瞬间心跳加速,甚至开始盘算着下朝后是不是要变卖些其他产业,再多认购一些那公开发售的股份!
“陛下圣明!臣等谢陛下恩典,愿以家财入股,与陛下共赴南洋!”这一次,勋贵们的跪拜和呼喊,带上了更多发自内心的激动与热切。
反观文官这边,则是一片目瞪口呆。
方从哲最先反应过来,他只觉得一股荒谬感直冲头顶,再也顾不得其他,出列急声道:
“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啊!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征伐之事,关乎国体,岂能岂能如同商贾贩货一般,论股经营?此例一开,后患无穷!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不少文官纷纷附和,他们实在无法接受,将神圣的军国大事与市井逐利混为一谈。
朱由校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收敛,只剩下无比的自信与威严,他轻轻吐出几个字,却重若千钧:
“诸位爱卿,朕,已经思过了。而且”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整个朝堂,一股强大的气势弥漫开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朕,不可能输!”
这简短的几个字,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瞬间压倒了所有的质疑声。
“此战,朕要让天下人皆知,欺我同袍,犯我国土者,虽远必诛!而忠君报国,为国献身者,既能光耀门楣,亦能福泽子孙!”
朱由校不再给文官们反驳的机会,直接一锤定音:“好了,南洋之事,钱粮已备,战略已定,就此决断,毋庸再议!”
他转头看向张维贤,语气缓和了几分:“英国公,朕记得朝中勋贵的子侄,已在武略院进修近一年了吧?”
张维贤心头一紧,随即涌上狂喜,躬身回道:“回陛下,正是!犬子们每日感念圣恩,刻苦锤炼本领,只求能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