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回应许一凡的却是隗飞白的惨叫,嘶哑无比的惨叫!
“不想说?呵呵,好啊,那你就等着变成一堆白骨吧,我想你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的时间里,可以看到这样一幕,先是你的伤口逐渐扩大,血流不止,然后自动止血,伤口溃烂化脓,接着,你的身体会慢慢被啃噬殆尽,你会亲眼看到你的身体是如何一寸寸消失的,这种感觉很漫长,也很浪漫。”许一凡站累了,索性蹲在树干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隗飞白,笑眯眯的说道。
“啊...我...我说...你先...先把这些该死的蝼蚁...弄走,弄走我...我就说,啊!”
听到隗飞白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许一凡笑了,他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就坐在树干上,笑呵呵的看着隗飞白。
是的,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隗飞白在蝼蚁群中不停的挣扎,在绝望当中徒劳无功的反抗,这一幕,让胥承业和靳休,彻底的震惊了,同时,也胆寒了!
在看到许一凡没有要救他的时候,隗飞白一开始是求饶,表示只要许一凡把这些该死的蝼蚁弄走,他什么都说,可许一凡却依旧岿然不动,然后,隗飞白就开始破口大骂,然而,骂着骂着,就再次变成了哀嚎和惨叫,到了最后,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一条脱水很久的咸鱼一般,静静的躺在地上,似乎已经彻底的放弃挣扎了。
直到这个时候,许一凡才缓缓地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然后从书箱内拿出一个小药包,还有一个小瓷瓶,跳下树干,来到隗飞白身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全身都是红斑,双眼无神,愣愣的看着天空的隗飞白,许一凡咧了咧嘴,然后,把手里的小药包打开,把里面的硫磺粉撒在隗飞白的周围,然后又打开小瓷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隗飞白的伤口上。
“啊!!!”
当液体刚刚倒在伤口上,原本犹如死鱼一般的隗飞白,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嘴里发出高亢无比的惨叫声,而伤口内的那些蚂蚁、虫子纷纷从伤口爬出来,只是,没爬几步,就一动不动,随着隗飞白的动作,纷纷从其身上掉落下来。
隗飞白的猛然起身,把胥承业和靳休吓了一大跳,两个人立即拔剑,冲到许一凡身边,剑尖抵在隗飞白的咽喉处,茅一山则直接举起了手里的弓弩,对准了隗飞白,显然,他们也被吓了
一大跳。
许一凡却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示意没事儿,他继续给